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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朝传说

夏朝传说第三百四十五章

夏朝传说第三百四十五章,不降决定派出葛平率领两千士兵深入太原城外五十里,在那里安营扎寨,抓捕一切进入五十里内的士兵和牧民,太原候则被任命物资提供的总管,不但可以调动太原城里原来的行政力量,也可以指挥朝廷军队的后勤力量,这后一个任命是预征提议的。预征认为草原战争能不能胜利,最后的决定因素很可能是后勤,因此指挥后勤运输的官员,权利必须高度集中,这样才可能不出现扯皮的事情。而且经过太原保卫战已经说明,太原候在物资组织能力,统筹能力上一流,如果不是他充分调动了太原城内的民众力量,富户力量,凭太原原有的军事力量,不可能坚守太原一个月。况且经过了太原保卫战,太原候自己也意识到,通过和大漠国做生意,暂时保证太原安全的想法如饮鸩止渴,不能把大漠国消灭,太原的威胁永远会有,为了一时的安逸,出卖永久的利益,这是不合算的买卖,因为意思的转变,使他在朝廷和大漠国作战这件事上非常主动,如此一来,朝廷就等于把孤立的太原城力量和朝廷的主体力量融合到了一起,这就为以后的战争打下了物资基础。正因为看见了这一点,预征才说服了不降,把物资总管这个重要职务交给了对方官员。

不降已经派人火速回京,调草上飞来太原。如果草上飞可以及时赶到,能够充当朝廷大军的最佳侦探,搞清楚草原物资的储藏地点,重要的兵器加工厂所在地,预征感觉,战争已经赢了一半,因此他告诉葛平,他们的任务不是歼灭大漠国多少军队,是在多方激怒对方的前提下,自己是部队不受损失,或者少受损失,至于采用何种办法生存下去,打击敌人,他拥有全部的主动权,任何军事行动都不需要请示大王。

有了预征这番话,葛平当然就知道自己的使命了,既然朝廷部队自己部队的行动进行擎肘,做起事情来就不至于缚手缚脚,葛平感觉轻松不少,所以在草原扎下营地的第三天,他们就主动出击了,非但在“边界”地区打了一仗,还打死俘获大漠族人几十个。随后几天他们又在靠近“边界”的对方阵地内,抓获了十几个牧民,缴获了上千牛只羊。这些牛羊对于以放牧为主的大漠族虽然不算什么巨大的经济损失,但是对大漠族人心理上的打击是沉重的。士兵的被俘,牧人的被俘在说明,朝廷的势力已经进入到兰田大营附近了,那么兰田大营也就不是绝对安全了。

葛平的行动引起了大量大漠族人不安,当然也就激怒了吉时之力,虽然吉时之力知道对方是在故意挑衅,目的是引他们出战,但是不采取行动,牧民的情绪就得不到安慰,这种情绪传染到士兵中是必然的。吉时之力就把锅灰找来商量对策。

锅灰感觉自己遇到了难缠的对手,朝廷的军事实力非常强大,连他们依为长城的车奇兵都尽数出动,但是让他感到意外的是,朝廷大军来到太原之后并没有发动大规模的进攻,而是采用了这种蚕食策略。按理说这种策略是弱者才应该采用的,但是朝廷军事力量明显占优,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?他感觉这里有阴谋,但是阴谋是什么,偏偏看不明白,这让他感觉万分苦恼,因为他知道,大漠国面临着建国之后的最大危机,因为他们的对手是强大的夏朝,一个应对错误,就可能满盘皆输,问题是他们是输不起的,因为新建的大汗过根基不稳,如果仗打输了,刚刚归附的各个部落,就可能来一个树倒猢狲散,大家再一次分崩离析,那么这些年的努力就可能付诸东流,如此一来,他投奔大漠族,建立万世功勋的愿望就成为了泡影,甚至是笑话,所以在内心中,他给自己制定了策略:在没有洞悉对方阴谋的时候,不能轻举妄动。

“军师,你已经看见了,夏朝的爪子伸到我们的腹地了,抢人,杀人,抢财产,如果我们还是老鼠不出动的打法,士兵和牧民都会抱怨,时间长了,人心就散了,所以我认为,必须改变这个被动局面。”走进锅灰的大帐,屁股还没有坐下,吉时之力就大声地说,作为新建国家的大汗,他承担的压力的确是巨大的,情绪不稳是必然的。

“大汗,坐下说话,大汗说的这个情况我已经知道了,只是臣一时之间没有想明白,不降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?”

“这有什么不明白的,不外乎通过给我们捣乱的方式,激怒我们,让我们和他们决战。”吉时之力不耐烦地说,他现在没有心情讨论战略问题,因为不解决眼前的问题,民心不稳就可能出大事。草原人的习惯是不喜欢软弱的领导人,何况他现在是他们的大汗?

吉时之力无意中的一句话,却如电光石火一般,打开了锅灰多日来苦思不得其解的问题,顿时感觉心理透亮,浑身都轻松了。“没错,大汗看的很准,这就是他们派小股部队骚乱的目的。当我们忍不住了,就可能和他们决战。如果在太原地区决战,对朝廷部队相当有利,算盘打的真精啊!”

“军师在说什么?”吉时之力根本没有去想这些问题,因此对于锅灰的感慨只能是莫名其妙。

“臣是说,我们不能上当,绝对不能在太原附近和朝廷军队决战。”锅灰口气坚决地说。

吉时之力听见这话,才知道两个人各唱各的调了,皱着眉头说:“决战是以后的事情,眼前怎么办?难道任其朝廷军队随便进入草原腹地抢掠杀人?”

“当然不。我们可以派出军队保护子民,但是一定要告诉他们,只要打退了对方的骚扰就可以,千万不可逼近太原,那样就可能中了对方的埋伏。”锅灰说。

“军师,打仗的事情哪里会如此简单,一旦双方接触,打出了血腥,谁还能控制住情绪?就像狼看见了肥羊,就算知道前面是陷阱,它会止步不前?”吉时之力苦笑地说,他是在战场上滚过来的人,不知道死过几次,深深知道,战争是匹野马,一旦奔跑起来,除非腿断了,没有办法跑了,否则他自己是不会停下来的。

锅灰听见吉时之力这样说,脸上有些发热,毕竟到现在为止,自己没有上过战场,当然不会理解士兵的血性,能够保持住理智,但是身在战场厮杀的士兵,是很难保持理性了。一旦给了他们交战的权利,其实只有两种结果,要么杀死他人,要么被杀,根本就没有中间路可以走。如果这是事实,锅灰觉得,还是不接触为好。问题他们可以不接触,对方是不会这样做的,甚至会得寸进尺地不断骚扰,总有一天,骚扰会让大漠族人忍耐不住,到那个时候,很可能吉时之力也控制不住,看来必须想出个绝对的办法,这样才可以解决根本性的问题。

“大王,如果在靠近太原城的地方和朝廷大军决战,我们的胜算有几层?”锅灰问,决心说服吉时之力,因为他突然想到了解决困局的办法,只是怕吉时之力不同意,决定一步一步地慢慢渗透,最后说服吉时之力,因为他不需要答案也知道,胜算很少,只是这话需要吉时之力自己说出来,然后他才能够进一步地阐述自己的道理,进而让吉时之力听从劝告。

“没有。”吉时之力回答的干脆,随后怕锅灰不明白原因就解释说:“如果朝廷军队背靠太原城,士气就会大振,因为他们知道,军需给养没有问题,大军就进可攻,退可守。反之,我们就远离了后方,胜了也不一定能够夺下太原,败了就只能任人宰割,所以怎么可能有胜算?”

“那么大汗准备打没有胜算的仗?”锅灰继续逼问道。

“屁话,我的士兵是宝贝,随随便便牺牲他们的生命,我这个大汗还坐不坐?”吉时之力生气地说。

“大汗既然这样说,臣就说真话,我们不能理睬对方的挑衅。当然,为了不让民众被掠夺,遭受财产损失,我们只有一个办法,击败朝廷军队。想彻底击败他们,就必须让他们远离太原城,让朝廷军队后方补给发生困难,这样我们才有机会打败他们。”孤鸿说。

“我们不是已经这样做了,从太原城外,撤到了兰田?”吉时之力不解地问,当时这个主意就是锅灰贡献的,结果朝廷大军并没有进攻兰田,反而采取这种小规模的骚扰战术,现在还这样说,显然就是废话,是没有用的谋略。

“我们是撤退了,但是距离不够,还要继续撤退。”锅灰目光炯炯地说。

“还要撤?再撤就该撤到天边了。”吉时之力生气地说。一仗没有打就撤退了一百多里地,还不够,还要撤,本族头人,士兵会怎么看待自己。

“既然我们没有战胜对方的把握,就只能撤到我们可以战胜对方的地方去,让朝廷大军远离太原,补给困难,这样我们就会有机会。”

锅灰没有管吉时之力不高兴,继续阐述自己的主张。

“你就直说撤到哪里好了。”吉时之力不耐烦了。

锅灰想了想,咬咬牙说:“再撤一百里,如果不够,再撤一百里。”

“军师,我没有听错吧?你准备让大漠国后撤两百里?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?我们不止是军队要撤,还有众多的牧民,牛羊和家当,更主要的是,还有我们的物资仓库,这样大的搬家,物资损失是严重的”吉时之力几乎是吼叫地说。

“这个臣知道,但是为了打败朝廷大军,值得,只有胜利,大漠国才有希望。大汗,你可以不同意臣的主张,但是必须深入地想想。”锅灰并没有因为吉时之力发火就让步,因为他清楚,不给朝廷大军的补给造成深刻的危机,他们就没有胜利的可能,所以想赢,必须拉出空间来,这样才可能让朝廷军队上当。

吉时之力没有想到锅灰会如此固执,一时之间到不知道怎么办好了,就真的走出大帐,回去思考了。

吉时之力虽然生气,但是回到大帐后仔细想想锅灰的话,感觉有道理,知道不拉开距离,就没有办法截断朝廷大军的给养,不截断朝廷大军的给养,就很难打败朝廷大军,不打败朝廷大军,朝廷的部队就不可能撤退,一切都在链条上,只有斩断链条,大漠国才有胜利的可能。因此就把几个主要部族首领找到大帐里开会,这几个主要首领就是大漠国的主要大臣,他需要做通他们的工作,然后才可以行动,如果不得到他们同意,他们捣乱,或者出工不出力,撤退的工作就可能变成马拉松似的拖沓,这对大漠国是不利的。时间拖的越长,物资消耗就越快,大漠国是没有夏朝的物资补给能力的。

吉时之力已经料到这种协商不会顺利,因为这些部落头人,虽然现在已经以大臣身份归他管辖,但是因为时间尚短,原有的思维习惯并没有消除,因此会谈刚开始,吉时之力刚刚说出自己的观点,话语就被白骨族头人抢去了,他首先表示不能接受部族大搬迁,因为这会造成部族恐慌,还会损失物资,而且牛马已经在这里有了很好的草地,搬迁到百里之外,没有人知道那里有没有这样好的草地,牛羊能不能适应那里的草料。总之,他所说的一切话就是告诉吉时之力,你的决定我不能遵守。

吉时之力当然知道白骨族头人这番话有道理,也存在相当的鼓动性,如果不能给以压制,他这个大汗充其量就是牌位,因此等对方话音落地,立刻冷笑地说:“诸位大臣,寡人现在不是部落头人,是你们的大汗,就是汉人说的天子,这一点必须清楚,我们现在也不是部落联盟,而是国家,因此当寡人说话的时候,话没有说完,任何人都不能插话,否则就是大不敬。这在大漠国新制定的法律上有明文规定,对大汗不敬是死罪,今天是最后一次,下次再出现这种事情,寡人就不会客气了。”

吉时之力这番话说的还算客气,主要想做到提醒作用,因此话说到这,故意停下了,去看大家的表情。结果他看见了,刚才还盛气凌人的头人大臣,一个个耷拉下了脑袋,似乎意识到了吉时之力不是头人了,他们不能平起平坐了,他和他们的距离不是拉开了一点点,而是天上地下的距离,这就是锅灰让他放下一切事情,也要建国的主要原因,因为有了大漠国法典,谁触犯了法典,就可以按照法典来制裁。这些头人虽然强横,但是并不愚昧,法典概念是有的,所以惧怕是必然的。因为当初吉时之力登上汗位的时候,他们去神氏祭拜的地方对天神发过誓:忠心效忠大汗,如果违背誓言,会被天神惩罚。草原人是迷信天神的,因为他们不知道天神是什么样的,何时会出现,因为对未知恐惧带来的压力,所以大家惧怕天神就是必然的。既然在天神面前表态了,哪敢随便违反天规?

吉时之力说完后,看见白骨族头人低下了头,别人也没有说话,知道自己这番话起了作用,心理才知道,当大汗和做大联盟的头人就是不一样,这才知道锅灰有远见,如果不是建国了,面对眼前的困难,部落头人各唱各的调,那时如何和夏朝军队对抗?当初搬家也是锅灰提出来的,但是他不能告诉他们是军师的建议,要把这个主意变成自己的,这样才可能形成一言堂,而不会节外生枝,因此就说:“眼前的危险大家看见了,如果不是局势不妙。万不得已,寡人也不希望搬家。夏国民间早有这样的话叫做穷搬家,富挪坟,意思是说,搬家次数越多就越穷,因为每一次搬家,总要丢掉些东西,道理平常人都懂,难道寡人会不明白?但是我们这次搬家是不得已而为之,孤想问你们几位重臣,如果让你们指挥大漠国的军队,谁能够在太原打败夏朝军队?”

说完这句话,吉时之力就开始用目光扫视几位重臣,他们在吉时之力目光落到自己脸上的时候,纷纷躲闪,因为自己清楚,如果吉时之力说不能,他们都没有这个本事,如果他们有本事打败吉时之力,大汗就是自己的,大漠国的名字就不存在了。何况他们也明白,朝廷军队实力强大,如果再有太原做依托,当然就更难打败了,因此谁也不想找难堪,就没有说话。

“你们都不说话,就是说都没有这个把握?实话告诉你们,寡人也没有把握,因为这次我们遇到的对手,比我们过去遇到的所有对手之和力量还强大,大夏国拥有的人力物力不是任何一个国家和部落能够相比的,这个对手是个真正的老虎,就算我们大漠国是草原狼,也绝对打不过老虎,问题是,这个老虎来到草原是要吃掉大漠国的,我们又无法躲避,这是个有关国家生死的问题。打仗胜了,我们能够活下去,夏朝可能退兵,败了,我们就会成为他们的俘虏,奴隶,大漠国就不存在了,如此严重的局势不允许我们犯错误,所以在没有把握打败对手之前,我们不能赌气和对方硬碰硬。要像草原狼捕猎那样有耐性,等待时机,创造时机。我们现在之所以要搬家,不仅仅是要躲避夏朝军队的攻击,更是要把运输线拉长,给我们伏击夏朝军队创造机会,这个办法可能是我们唯一能够打败夏朝军队的办法。你们说,我们是损失些东西为好,还是失去生命,国家为好?”

吉时之力面对大臣的时候,很少说长话,更不用说做思想工作了,因为草原人没有这个习惯,只是今天问题太过重大,如果他们没有明白这个道理,搬迁的时候就不可能有效率,局势有没有变化没有人可以预料到,因此,为了搬迁一次性成功,他才花费口舌进行述说,尽可能的让他们明白自己的战略意图。吉时之力的口舌没有白费,这样详细地讲解他们再听不懂,那就是猪了,因此吉时之力停住话语问他们的时候,大家异口同声地说:

“大汗,你就说什么时候开始行动,怎么样行动就好了。”

这样的话等于告诉吉时之力,我们明白了你的话,照办就是。吉时之力满意了,因为这是他要的效果。但是具体怎么做,他不想和这些人讨论,因为那是自己的职责范围,因此吉时之力没有回答他们的话,而是让他们回去做准备,随后吉时之力会派人通知他们。吉时之力之所以这样做,骨子里是不相信他们,因此这些人的位置虽然很高,其实并没有具体的,真正做事的权利,权利掌握在吉时之力核心工作班底手里,当然,锅灰占有第一的位置。

因此把他们打发走之后,吉时之力就命令侍卫把锅灰找来,研究具体撤退的事宜。锅灰到来之后,看见吉时之力同意了自己的提议,当然松了口气,在他看来,能够做出这个决定,说明吉时之力还是从善如流的,是有政治头脑的,脸色平静地坐了下来,开始帮助吉时之力梳理撤退程序,因为撤退的决定虽然做出了,但是真正执行起来,问题还是多多的,而且不能乱,这是关系到整个国家搬家的大事,草原人的家当虽然不像夏朝家庭那样做,但是“瓶瓶罐罐”不会少,如何舍取才能够不影响撤退的进度,如果一样一样地研究,也是庞大的工程,锅灰知道不能按部就班去做,他们没有富裕的时间。

“大王,关于撤退的秩序,臣是这样想的,不能各个部落同时行动,那会给草原造成混乱,如果被夏朝知道,他们会趁乱出手的,到时候我们就难以应对。”

“军师说的不错,这也正是寡人担心的事情,不知道军师有什么好办法?”吉时之力说。

“臣准备这样安排,先派人去我们要落脚的地方修建仓储,俗话说,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就是这个道理,只有把物资仓库弄好了,我们的大军才能够行动,到军队过去之后,物资供给不缺,这个至少需要一个月的时间。这里就有个空闲时间段,可以让部分部落的老人孩子先走,因为他们行动速度慢。等他们去哪里安定下来,牛羊就可以做第二批货物启动了,这些动物是大漠国移动的国库,我们对外交换物资主要靠他们,因此这些牲畜绝对不能落在夏朝人手里。当牲畜安定下来,我们的仓库也修建的差不多了,就可以把这里的物资搬家,在我们军队开始撤离的时候,巡视边界的部队不能和朝廷军队发生冲突,就是对方挑衅,我们能够退让也必须退让,对于我们来说,平稳,安全的搬家完成是最重要的。”

“军师是说,军队最后撤退,当然是为了掩护部族撤退?是不是?”吉时之力问。

“军队不动,夏朝就不会发现我们的意图,因为草原牧民搬家是常态,每年他们为了寻找新的水草地区放牧,都需要迁徙的。”锅灰说。

“工匠和作坊什么时候开始走?”吉时之力问,因为吉时之力知道,打仗是离不开他们的。

“跟我们大军一块撤离,这些人绝对不能落在夏朝军队手里。”锅灰回答,他之所以要把工匠和作坊置于大军的保护之下,是知道这些人就是大军作战需要的血液,没有他们源源不断地提供武器,军队的装备损失就无法弥补,打仗就无从谈起,因此对于他们的安全,必须给予一级保护。而是这些人,一多半都是从夏朝,花高薪招募来的,他们来这里是为了赚取银子,跟草原人不是一条心,如果被他们发现战事不利,就可能偷偷地逃回夏朝,对于他们来说,银子固然重要,但是生命更重要,因此用军队来保护他们,其实还负有看管的意思,此时此刻,不可能让他们脱离军队的控制。

吉时之力感觉锅灰思考的全面,当然就不想再说什么了,现在他需要回去处置自己的女人问题。做了大汗之后,虽然他没有像夏朝王宫那样,配置一百多个女人,但是也增加了不少,已经有十几个王后之多了,这些人加上伺候她们的婢女,也不是个小数目,这些人当然不能成为夏朝的俘虏,所以只能首先转移部分人和物质,只是新地区还是一片荒野,王宫连影子都没有,一切需要从头来过。当然,草原人的物质比较简单,只要把帐篷运走就可以了。问题是这些王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帐篷,加上婢女合住的帐篷,数目仍旧不少,因此必须派专人料理,这种事情只能自己来安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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